想找一味能把自己辣到的苦。

【屠倚】您好您点的至尊榴莲披萨已下架

起于“每次一念至尊组我第一反应是你好你的至尊榴莲披萨做好了。”我怕不是有毒。

@花露水人 圈上罪魁祸首【划掉。互比谁更疯的女人。

我写东西真是一点儿都不有趣【叹气。

以下正文,OOC属于我quqqq


绿竹吸溜一大口奶盖冰沙,含糊不清地开口:“我说屠龙,今儿个怎么这么大方请我们几个吃饭啊?”

“开玩笑,本大爷什么时候不大方了?”屠龙这话说得居然有几分咬牙切齿,心思却明显有点儿飘,猛灌一口酸梅汤就窝了回去,一点没有请客的自觉,没过一会儿索性闭上了眼,大有一种你们看着办吧我只管付钱的……土豪感。也不对,总而言之这家伙的气场很有些微妙啊。

绿竹死命揉了半天脑袋也没想明白,又讨了个没趣,也就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开始心无旁骛地吸他的冰沙。倒是一边的金铃儿冷不丁轻飘飘插了句话:“是在等什么人吗?”

“啊对了,”无剑听闻也冒了个话头,“倚天呢?怎么不见他?”

“是了是了,我就说哪儿有点不对劲,”绿竹嘴都没来得及擦,“你俩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突然少了一个还真没注意,等得着急了就说出来嘛,我帮你催催他。”

谁知道下一秒,眼前的红发男人突然就炸了,牙根子磨得咔咔作响,活像一只护食的红毛大狗,嗓门儿震天裂地的:“闭嘴!谁要等他,我请你们又不是请他!”

“喂喂喂,这是怎么了?吵架了?”绿竹被这么一吼觉得自己很有些委屈,但很快兴趣占了上风,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看看何时何地都在发狗粮闪瞎众人这对儿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

屠龙冷哼一声:“再废话就不请客了。”还没等绿竹把眼珠转悠完一整圈儿再嚎个两嗓子,屠龙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招呼来了服务员。

这服务员一看就是个刚来的,怯生生的,被屠龙暴涨的威压惊了个不知所措的小少年,咽唾沫都不敢大声的。

而屠龙显然是个吓到旁人也不自知的主,再加上此刻散发出的一身生人勿近的气势,使得小服务员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有些抖。

“直接说你们这儿有什么推荐吧。”等了十几秒都没等到菜单的屠龙不耐地皱起眉头,嗓音低沉得颇有些骇人。

“啊?哦。不,不介意的话,尝尝我们的新品,至,至尊榴莲披萨?”

“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至什么?至什么你再说一遍???”

人人都知道屠龙不爱吃榴莲——圣火令把能抖的料都明里暗里地抖得差不多了,尤其圣火自个儿辛辛苦苦从西域驼回来的榴莲屠龙不仅不吃还十分厌恶这么一茬不知道变着法强调了多少遍——顺带一提圣火每次强调的时候还得万分从容。所以刚刚一听到榴莲两个字绿竹就已经暗暗替小服务员叫了声不好,完了完了正好撞枪口上了。

谁知道???

重点在哪儿???

绿竹也不记得吸冰沙了,只知道眼前一脸凶神恶煞的家伙不仅“倚天”听不得连“至尊”这两个字都听不得了,看来别扭闹得不小啊。

金铃儿倒是更加安静了,眼睛都不抬。无剑则笑吟吟地瞧着这一切。

怎么觉着身边的人没一个善类啊喂。当然眼下最惨的还是小服务员,并不能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用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小心翼翼重复了一遍:“至,至尊啊。”

“……什么破名字!不吃!下一个!”屠龙瞪大了眼,似乎对小服务员真有勇气再说一遍很是惊讶,瞬间忘了说请客的那个是自己。

妈妈呀谁来救救我——小服务员生无可恋如是想。

“这位先生,很抱歉,今天其他披萨都卖完了,只剩下这种了。您爱吃不吃。”

嗯?这个声音是?

“倚倚倚倚天?!”

“呀倚天?你怎么在这儿?”

白色长发的青年穿着干净整洁的西服,右手挽着餐巾,看上去彬彬有礼有条不紊,语气却很冷淡,眼神更是称得上犀利地淡淡扫过红发男人所在的地方,连一秒都不到,似乎多看一眼都是施舍。

“我兼职。”

“啊啊,哦。”无剑显然也有些愣住,“诶什么?!你你你在这儿兼职?!”

“很奇怪吗?”倚天特有的温润嗓音此刻听起来像放在冰柜里冻了一宿刚拿出来的箭鱼,唰唰唰地刺破空气但也不误伤别人——嘛如果这时候像电视剧里那样做五毛特效的话绝对是一首铿锵的冰与火之歌啦。

屠龙这边呢,屠龙这边从不可置信到青筋暴起花了十分之一秒,偏偏又下意识地陪着人演戏:“哦?那我还偏要吃了,给我来四份。”

倚天:“……”

众人:妈的死gay变相秀恩爱别扯上我们。


等待的过程分外尴尬和难熬,冰沙和奶盖都被搜刮干净了,于是乎绿竹只能睁着一双绿眼睛和屠龙大眼瞪小眼。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话音未落,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勾勾盯着屠龙,齐心协力得很,搞得屠龙挠挠头咳了一声差点忘了自己要说啥,“那个,我是说,我们不是吵架,是打架。”

“哇哦。”无剑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

“难道是,因为讨论什么姿势而意见不合?”金铃儿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吐出这样的句子也是波澜不惊的。无剑暗暗给金铃儿比了个心。

“嘛,差不多。”

还,还差不多???

这下轮到绿竹傻眼了,不是是我理解有问题?

“就昨天,我和倚——那家伙,就玩手游是躺着好还是坐着好产生了分歧,我觉着躺着舒服,他非得无时无刻都端端正正的,哇靠老子超不爽的。”

“……”

“……”

“……”

“……”

大哥们你们几岁?

“没办法说不过只能打了,后来我发现的确是做着玩儿比较好,就挪到床上去了。”

不是你等等,你确定这个做和刚刚那个坐是同一个字?

众人一脸我不认识你们的嫌弃表情,但还是忍不住往下打听正戏。

“然后呢?”

“然后啊,我就找出了上次买的——”

“啊倚天先生,你——”

小服务员的声音尖锐而惊恐,引得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屠龙也不例外。

可屠龙并没能如其所愿看清发生了什么,因为一只硕大的至尊榴莲披萨已经在万分之一秒内劈头盖脸正中红心地砸到了他脸上,芝士混着刺鼻的榴莲味儿经过鼻腔下巴的时候他还是懵的,下一秒“嗷”的一声惨叫划破长空听着很是凄厉。

龇牙咧嘴地捂着眼睛的屠龙只能从指缝中瞥见自家祖宗扯出一个特明媚好看从容不迫的笑。

“我请你的。不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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